现有的记忆是实验室以及和蔷薇会有关的一切,充斥着暴力和血腥。
他再次抓住她肩膀,强迫她对视,直视她深不见底的眼睛,同时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
“你处理得再干净,也是条人命,你们玄学界不是信奉因果吗?因为这种垃圾,把自己变成杀人犯不值得。”
他稍作停顿,深吸一口气,不好意思放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
“我、我不能让你因为我,毁了你自己。”
听上去有些自作多情,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云皎的嘲讽。
“我好着呢。”
云皎无所谓耸肩,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眯起一只眼睛,瞄准张温,似乎在犹豫从哪下刀。
看似不理会,却给了他游说时间。
“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公司破产,让他后半辈子在监狱度过,让他活受罪,不比杀了他更解气吗?”
他咬了咬牙,
“如果,你嫌麻烦,我可以让我舅舅帮忙。”
虽然林家人对他很好,但是他还没开口求过他们,试一试,舅舅应该不会拒绝吧。
海风卷过,吹起云皎碎发,飘到慕临川脸颊,将两人视线拉向彼此。
她沉默地看着他,那双沉静的凤眸中倒映着他焦急的脸,和他眼中那份几乎要溢出来的担心。
他的理由不足以打动她,以她的行事风格,死亡才是终结。
她没有看人活受罪折磨人的癖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