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不单查到吴熹棠在徽州金家,还查到他被请去徽州,便是给金起陆治柳子慕那毒针的伤,且金起陆伤势已大好。柳惜见当日去胶州接应明千霜,费了不少劲儿才用柳子慕的毒针伤了金起陆,万古山庄众人便一直盼着金起陆毒发身亡,可谁知便给吴熹棠治好了,常泽得了这消息,方闷闷不乐。
卫仪卿只见常泽愁容,不知他因何而愁,是以这时向常亦探听。
冯心雪知他们在说万古山庄的事,也不深问,看后来各人转了话头,便把点心分给诸人吃。连红楼道:“是了,方才午后来拜访冯大侠和庄主的那位郎公子,说是西域扶疏岭的人,他又叫谭鑫玉姑爷,要这么说,谭鑫玉和虞前辈他们,也在扶疏岭了?”
常亦道:“多半是吧。”
卫仪卿道:“我前两日见了子虚派的几位姑娘,他们说,那谭鑫玉可了不得,那日,他可是胜了廉孤飞呢。”
常亦道:“我便是听到他们这么说了,唉,当真厉害。”
冯心雪道:“可惜没亲眼见着。”
卫仪卿道:“我倒觉,那日还好咱们早走一步,我可听说,廉孤飞的手给明师兄砍了后,他狂性大发,伤了各派的不少人,金门的王霄云便给他杀了。”
冯心雪道:“是了,这几日不见金门的人,是回去了么?”
连红楼道:“听说是回去了。是了,我还听说一事,那叫一宽的和尚,是邹无晋的爹,叫邹兼然。”
卫仪卿道:“不错,师父是这么说的,便是那日帮金门挡箭的那老和尚。”
常亦道:“还有朝阳教的,我听说那日司马徽领了他门下的弟子便走了,没同各派一起御敌。”
明千霜道:“倒还是有一个,石温,他后来与廉孤飞动手了。”
卫仪卿道:“朝阳教的也太狡诈!”
明千霜道:“石温曾与众人道,司马徽派了人去打探那廉孤飞的消息,可不想他门下弟子尽被廉孤飞擒了,司马徽为救朝阳教弟子受了伤,因要医治,后面才未现身。”
冯心雪道:“这石温不过也是为了顾忌司马徽的面子才这样说,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那日,司马徽就是弃了各派逃了。”顿了一顿,又道:“石温自个儿,后来不是也冒雨离寺了么,他兴许也怕人多问呢。”
卫仪卿道:“这次,也就是行空帮的好运气,路上耽搁晚了两日到,帮中弟子倒是没有伤在廉孤飞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