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关键的——
什么十年?什么没爱到?
不等媒体再追,大G已经扬长而去。
而等陆柒下楼时,这才听说裴尧找了这么一个说辞,哑口了。
“他真这么说的?!”
工会主席:“可不是嘛,这么一算,孟静伊十年前才十一岁,裴总再怎么......也不可能喜欢一个牙都没换完的吧。”
“是倒是......这么一个说法。可编得也太离谱了吧。”陆柒揉了揉太阳穴。
十年前的裴尧也才十八岁,那得是初恋啊!
浪子对初恋念念不忘?
谁信啊?
——
夜里,九点。
三环内,一间酒廊下,上面笙色喧嚣,下面是一条暗道,过暗道是一道西式格子窗花大门。
穿着英伦双排扣红色礼仪服的侍者拉开了大门。
里面有几盘牌桌,玩的德州,聚的人挺多,但看衣服,没谁的不精致。
灯光微暗,觥筹交错。
最里面那桌,桌上随意丢着大几百万的砝码,一穿深黑定制西服的男人,长相卓越,叼着支烟,把那张脸盖在了烟雾之下。
男人一只手还揽着一个女人的腰,那女人妩媚,穿一身V领的银光短裙。
牌桌前还有几位贵公子,端看男人耍二十一点。只是正瞧着,听大厅里动静小了,转头看去,便看到裴尧大步走了过来。
所经过的地方都静了声,默默的,视线随着他移动。
毕竟这会儿,谁都看出来了,裴尧是板着脸来的。
男人忽地皱眉,捏着牌,一动不动,刚要开口......
“嘭!”裴尧的精贵皮鞋,已经一脚踹到了牌桌正面。
偌大的牌桌轰然倒滑了一米,直接撞到了男人的胸骨。
男人身旁的女人早已吓得躲到了一旁,但就惊叫了一声,便捂住了嘴。
“好玩吗?”
是裴尧发出的声音,带着低暗的音调。
男人还没有缓过劲来,从地上撑着桌面爬了起来。
瞧得出来胸口痛,却也没龇牙咧嘴,还带着他一点点自个的面子,笑谈。
“裴公子,谁惹您发这么大脾气,您找谁去,找我做什么?”
裴尧双手抄兜,站在牌桌对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徐景川,你想死吗?”
徐景川见装傻不过,站起了身,却也没敢坐,嘴上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