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尔带着温和的笑容起身将言母推回房间:“伯母,我们今天要去很多地方,穿高跟鞋可不行哦。来,让托尼·温为你来个大改造吧。”
合身舒适的度假风连衣裙,配上一双合脚的平底鞋。简单提气色又凸显优点的妆容,配上一顶遮阳帽。直接让年轻十几岁。
言母看着镜中的自己,久久不能言语。泛红的双眸和颤抖的身体诉说着她汹涌的内心。
温思尔扶着言母的肩膀和她一起看着镜子中的人:“伯母,你本来就很好,既炙热又漂亮。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去否定自己的灵魂。若雪阿姨,我还是喜欢那个在舞台上熠熠生辉的你,很美很自由!”
言母,不,是柳若雪!她眼泪终于决堤,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温思尔哭的撕心裂肺。
没有人知道当初柳若雪放弃事业带着孩子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大洋彼岸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语言,没有朋友倾诉,没有经济来源。
她被困在着钢筋的牢笼里不得脱困,猜疑,争吵冷暴力让这个曾经在舞台上被掌声包围的舞者。变成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怨妇,最后还要被嘲讽是不是疯了。
狠狠发泄一顿后,柳若雪昏睡了过去。温思尔把她放到床上,为她擦拭掉了脸上的眼泪,盖上被子。又抽取了一丝灵气点入柳若雪的眉心,让她睡的更加安稳。完事才离开房间。
温思尔关上主卧的门,转头就看到站在门口默默流泪的言希。伸手拉着他去了厨房:“若雪阿姨哭了很久,一会儿醒了嗓子该痛了。走,去熬点润嗓子的汤。”
言希用另一只手,擦掉眼泪:“小耳朵,今天不能出去了。”
温思尔:“今天不行,就明天。我有一个月的假期,时间很充裕。”
温思尔站在厨房门口,指挥着言辞熬汤,转移他的注意力,免得他又EMO了。不过言希这水平也就只能熬个简单的汤了,其他的食物做出来那就是一坨大便。
柳若雪这一觉睡到了下午,而且还是被食物的香气吸引醒的。当看到满满一大桌子菜,她咽了咽口水问正在摆筷子的言希:“儿子,这都是尔尔做的?”
言希放下筷子,忽视掉自己母亲那鸡窝般的头发,将她按到座位上:“对,都是你爱吃的。”
温思尔端出又热了一遍的梨汤放到柳若雪面前:“若雪阿姨,这个汤是言希熬的,对嗓子好,你喝点。”
柳若雪原本伸过去接碗的手顿住了,十分不信任的问:“臭小子做的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