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如兰因为想和阮惜文当亲家,更是连连上门推销她的儿子。
阮惜文对此也很无奈:“如兰,要不你看看我那两个儿子,有没有相中的,可以做女婿。”
苗如兰小脾气又爆发了:“为什么女儿不可以?是不是关系淡了,你心里有别人了?”
没有办法,阮惜文只好带着苗如兰去看了宇文明珠和柴靖的相处日常——宇文明珠显然不好男色。
苗如兰从震惊到接受用时很短。然后她一脸惋惜的看着淡定喝茶的阮惜文:“唉,早知道好能这样,我当初就选你了!”
“噗——咳咳咳!”阮惜文被苗如兰的口无遮拦惊一口茶全喷了:“苗如兰,你要上天啊?怎么现在啥话都敢说了?”
苗如兰满脸不在乎:“开个玩笑嘛。对了,你家明珠这样,可躲不开朝廷律法哦。年年翻倍增长的不婚罚款可是个天文数字!”
阮惜文:“找家境不好且病入膏肓的男人入赘就好了。”
苗如兰:“……厉害。”
后来,阮惜文和一个命不久矣的青年做了交易。一百五十两的聘礼能保证他父母和妹妹后半辈子吃喝不愁。宇文家只需要用他名和宇文明珠去官府登记。为了家人,名叫柳平的青年答应了。
当然,宇文家对外宣称的是柳平八字很旺 宇文明珠。才会定下这份差距甚大的婚事。
大婚当日,柳平身体不适,是由柴靖穿着新郎服饰代替他和宇文明珠拜的天地高堂的。
阮惜文看着宇文明珠,眼里全是欣慰:这是娘在个时代能为你争取到的最大的自由了。
婚后一个月后,柳平病逝。葬入了宇文家的祖坟。阮惜文为此还给柳家送去了一间店铺的房契,了却了最后的因果。
葬礼后,成为‘寡妇’的宇文明珠和柴靖背着行囊去追寻天地美景去了。
阮惜文和宇文长安站在城墙上目送远去的马车,心里全是祝福。
以为久久不愿离去的阮惜文是因为不舍,宇文长安揽着她问道:“既然不舍,为什么还要放她离开?”
阮惜文:“困在后宅的有我就够了。我的女儿是雄鹰,就该自由的展翅高飞!”
了解阮惜文的宇文长安很愧疚:“惜文,是我困住了你!等孩子们都成亲后,我便辞官陪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好不好?”
阮惜文:“好啊。”
后来的后来,常年为百姓鞠躬尽瘁的宇文长安也只陪着阮惜文自由了五年,便倒在了阮惜文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