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心想,他真是会演得很啊。
“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开封府有屎盆子也不能往自己的头上扣啊。”何栗解释道。
李建文撒完了气,之后撂下一句话:“我李建文不能受这样的要挟,谁干的,你们尽快查出来。”
李建文大闹了一番,对此,太子的答复是,任凭他李建文在何栗面前闹腾,敷衍了事即可,但是该查的一点不能放松。
李建文打发走了,可这事不好办了。
李真金连忙趁机提议道:“我们潜火军不如趁此机会派出一些人在明处保护李建文,有明有暗,这样以来他也不好拒绝,这下他就不能怪开封府办事不力了吧。”
李部童听了,立刻附议道:“这个主意好。”
果然,经过知府何栗的协调,潜火军成功地派出了一队人马,这队人由真金亲自带队,在明处保护李建文和家人的安全。
李建文这次是搬起来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当真找不到理由拒绝了。
这下,李真金可以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李建文的身后了。
就在这时,张择端带来了一个消息。
张阿爹越狱了。
越狱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真金十分惊讶。
“怎么可能?”
“看守的人被迷晕了,大概是偷了钥匙,深夜跑出来的,大门的守卫也被迷晕了。”张择端又说。
“他……一个盲人老丈……怎么可能?”
“我猜,他又撒谎了。”
“你是说,他并不是个盲人?”真金疑惑道。
“不是,他是个盲人,不过他可不是一般的盲人,他可以刻字,可以编织,可以铸镜,并且还可以在铸镜工坊做工匠,这恐怕不是一般人啊,就算是盲人,他应该也是天底下最熟练的盲人。”
一瞬间,真金突然想了很多,据远二郎所说,他可以一个人从铸镜工坊独自走回编织铺子,可见他并非常人。虽然看不见,但是恐怕他的鼻子比狗鼻子都灵,他的心比常人的眼睛还明亮,真没想到,这个老丈藏得这么深。
“这次恐怕是我失算了。”真金含恨道。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张择端安慰道。
“赶快,你去查那老丈,我继续盯防李建文。他这个时候越狱,必然有事,还有,一定要小心,他可以解决掉看守的士兵,身手也定然不凡。”真金又说。
张择端连忙去找人了。
不过,张阿爹此时已经在汴梁的地下暗渠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