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宁玉轻轻点头,道,“海棠的确提过,说祖母曾拨住所被拒,我便觉着奇怪, 原以为这‘府医’就等同‘住家大夫’,可却总见他一直自在来往,今天姐姐这么一说,我倒也能理解一点。”
其实淑兰先前也不知道这些,是自打那日被这人当着外祖母的面点破自己胡改药方之后,对其留了印象,这才稍稍打听了一下,此时宁玉问起,她也不好意思将自己胡闹之事说出,故而只拣了一半来讲。
“却是不知他是哪里人士,年岁几何?”
一听这句,淑兰立时条件反射,刚想黑脸,却见对面人仍淡定继续:
“单就相貌而言,这人的年纪似与云泽表哥相仿,可这几次接触下来,他的行事举止,却是更为沉稳。”
淑兰原还站着,听到这里,眼睛里闪过异色,却是坐到床沿,看着宁玉,迟疑着开口问道:
“且不说你为何突然问起他来,就日常往来,只说以前那个她,即便是由这人负责调理开方,两者也不存在什么交集,一则不可能,二则也不应该。”
淑兰想说的,恰与昨天海棠的反应指向同样的意思,宁玉对此也只得无奈一笑:
“姐姐无需多想,我自是明白男女有别,只不过如今我这模样,暂时也只能仰赖于他,故而有想多些了解。姐姐放心,这分寸我会小心拿捏,必不给人添麻烦。”
“这话不妥。”
“还请姐姐指教。”
“你是堂堂小姐,假若真要让人知晓误会,外头置喙的便会先给你找那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