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棠的牙齿被冰淇淋冻得发疼,吸了吸嘴巴。
“录取结果一出来,我就去墓地跟我姐说过了。”
“当天晚上她就托梦给我,说我厉害,夸我聪明。”
许怀洲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
“这么多年,她都没进入我的梦里,跟我说说话。”
“看来,她是真恨我了。”
许怀洲一直因为没有成功救下郑辛雅而悔恨、内疚和自责。
郑晓棠嗤笑。
“姐夫,你玩命地工作,几乎不睡觉,我姐想进入你梦里也进不去啊。”
她歪着脑袋仔细端详许怀洲,啧啧撇嘴。
“看看你,年纪轻轻的,就老成那个样子,像个小老头。”
“我姐要是见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