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 齐深儒忽然收回手枪,怪异的笑声在玻璃房里回荡,说不出的瘆人。 “我费那么大的劲从国内把你绑到这里来,难道就是为了让你死?”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郑辛雅脸色煞白。 “你想怎么样?” 齐深儒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我说过,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