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你父亲是司马明朗的心腹亲信,司马明朗是我堂妹的师傅,他们情同父女,你若是还有些脑子,就该知道我对你的用处。”
元锦书嗤笑两声,“你想说什么,想让我求你在赵南缃面前说说好话,请天子放过我父亲是吗?”
“不对吗?”扶盈淡笑,“人在绝境,就该抓住一切能用得上的人和事。”
“你做梦!”元锦书愤恨,咬牙切齿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向你们赵家姐妹求情,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说完昂首离去,那倔强的清冷背影一如从前。
“什么玩意儿。”月牙咒骂,“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摆谱,她以为自己是谁。”
瞧着远去的人,扶盈冷笑,“过去我以为她的性子都是清傲作祟,现在想想,她除了清傲外,骨子里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但凡爱重亲人,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尊严脸面,扶盈曾以为,元锦书只有遭到灭顶之灾才会收起脾气,可现在才看清,在她心里,亲人性命远不及她的傲骨重要。
南缃这些天也在考虑元太傅的事,虽说元锦书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