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缃笑了笑,“其实无所谓什么首饰,你知道的,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那也不至于戴这么普通的,想来这个镯子对你意义深重吧。”
南缃没发觉异常,依旧笑得随性,“这是我在医馆做事时用第一个月工钱买的,第一次用自己赚的钱买东西,算是有意义。”
边说边帮他擦拭着身体,凌恒没再开口,一直到次日上朝离开不曾说一句话。
南缃刚开始没留意,一连两日见凌恒总冷着脸,不似从前,这才发现了问题,却不知为何。
几次问询对方都不回答,南缃很是纳闷儿,虽不知原因,但也猜到和自己有关。
但她更奇怪的是:明明这人生她气,却还时常来留宿;留了宿,却又对她不理不睬。
凌恒心里是有气,可一想到心爱人在这里只有他可依靠,自己的宠爱已让她成了众矢之的,若让外界以为他们生了嫌隙,南缃处境会不利。
是以哪怕他再不高兴也要来。
南缃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