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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弯一下腰，霍京焱黑眸里的杀意就更重一分。
“钻啊！”
吴湫催促。
他眼里澎湃的快意冲向颅内，这个叫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罪魁祸首居然跪在他面前恳求。
“你说话算话吗？吴铁蛋。”
霍青川开口了，他声音隐隐有些沙哑，叫了个有些滑稽的称呼。
吴湫一愣，那是他的小名，小时候被起外号，朋友们转着圈嘲笑他。
那时的霍青川跟着霍老爷子谈生意，是他爸的大客户，每次来他爸都要把他踹到一边去，好好招待。
就在一回吴湫气得哭鼻子时。
霍青川站在一边，手插着兜，冲那些小孩说：“铁蛋不算坏称呼，这小子肌肉结实，底子挺好，以后长大做警察把坏人都打破，对不对？铁蛋小朋友。”
吴湫拿着钢棍的手抖了抖，直到周棠惊慌失措瞪了他一眼，这才回过神来。
放弃了进一步羞辱霍青川的行为。
“可以，不过要霍总亲自选，前妻和现任老婆，你想要哪一个？”
又是二选一的问题，要是放在之前，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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