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端午同情的和姚彦筠对视一眼，有些想笑：“那我们是要去安慰安慰一下老胡同志？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们一起去？二哥，你去不去？”
姚彦祥摇了摇头：“我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明天和女儿好好出去玩玩。这下次陪她们估计要一年后了。还不知道明年有什么任务，过年回不来呢？”
赖端午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捅了捅常钟声，示意他继续说。常钟声继续说：“胡国庆的表姐跟我说，我的妈耶！你是不知道那个女孩脸上总是锃光瓦亮的，据说是因为老是出油。夏天穿个连衣裙那身上的肥肉就感觉是在随风摆动。
而且那个女同志身上据说是有味道的。原来胡国庆去档案馆调取档案的时候，她是守在档案室的管理员。整个夏天所有的人都说档案室里飘着一股怪味，一进去就想呕吐出来。每次进档案室，他们单位的人都得憋着那口气，像是在受酷刑。后来不知道谁说了什么？女孩就在身上喷花露水，那味道能把人熏死！”
赖端午笑了：“我知道！我知道！有一回夏天，我们抓住了一名犯罪嫌疑人，他也是有狐臭。身上那味道熏的我们这些人，恨不得赶快审问出所有的事情来，然后把他扔回看守所去！”
姚彦筠就更觉得奇怪了：“那就让老胡拒绝她不就完了吗？这女孩子也不自重，追着一个男人跑？这什么话？何况人家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