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上次是被二皇子的人暗杀,断腿那回。
再就没见过了。
这个穆云雅行啊,半年不到,便让阿隍见血了两次。
死一般的寂静许久,帝天隍才用手揉捏起眉心。
这还没开始出发呢,一个两个就陆陆续续的负伤。
难道是上天给出的某种预警不成?
好在龙渊的手臂已经痊愈,否则就又少了一重保障。
穆真的心中活动很丰富,总归翻来覆去都是一些怎么开脱罪责的小九九,听得几个男人脸色铁青。
出事了才知道害怕,那怎么就不能行事谨慎一点呢?
穆真做完心理建设后,赶忙挤到前面去:“隍哥,你看这事整的。”双手来回搓动,卑微中又带了点委屈:“它就是一个意外,
真怨不到我的身上,
场地是……你自己选的。”在男人更加不善的目光下,穆真越说越小声,直到消音。
【不对啊?我在这里心虚什么?本来就怪不到老子的头上,谁能料到那么高端的房间也会出现豆腐渣工程?
要怪就该怪安装那栏杆的人,跟我有个毛的关系?】
皇甫子阙抽抽嘴角:“你求他办事就直说啊,干嘛非要搞这么多事出来?”
如果能办,她就算什么也不做,看在要一起合作的份上,阿隍也会退步的。
如果不能办,她就是做再多也属白费心机。
穆真眉毛一收,言之凿凿:“求人办事哪能不拿出点诚意来?这叫人情世故,你懂不懂啊?”
非但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错,还分外的有理。
【事实就是如此,领导永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