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建议是,将士们已经休了半日了,就不必再休息一日了,咱们即刻点兵启程。”
“这么急吗?”鹄王不情不愿但还是穿鞋下榻,开始穿盔甲:“来人!传令下去,一个时辰后向晏城进军!”
此时离军营二十里外的小路上,聂志远正被人捆在树上,这个站在他面前的黑衣人,正是暗哨,而且还是之前陆禾带去寒水寺的那位黑鸟。
这黑鸟为何如此之快能在禹城这里呢,就要说到陆禾之前藏在山洞里的越野车了。
黑鸟把那些聂尚书狼狈不堪的丑照一张张给聂志远看。
“啊!这是什么?父亲为何会在纸上?”聂志远看着这清晰的照片,惊恐万分,这是什么妖术?把父亲关在画里了?
“聂晟在牢里……”黑鸟无语:“他此时在京城的大牢里面……”
“你们!把我父亲怎么了?”
“……想救他,就给我说你们的计划,除了鹄王,你们还联络了谁?党羽还有哪些?”黑鸟说着,从怀里掏出银针:“若是不说,暗哨有一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黑鸟其实并不看好陆禾拿聂晟的处境来威胁聂志远,还没有用刑来的管用。
聂志远一听是暗哨的人,立马闻风丧胆,叭叭叭一通全都交代了,暗哨的酷刑可是比皇城司有过之而无不及,谁敢抗?
鹄王行军四日,终于到了晏城城门之下,这晏城大门紧闭,却无人把守,城门楼子上连个站岗的兵都没有,城墙上还挂了好多不知道是干嘛用的网子,难道是方便他们攀爬的吗?这晏城是要直接降了吗?
鹄王抬头看了看高照的艳阳,还有天上乌压压的鸟群,感觉一切平静的像不真实。
“鹄王的大军来了……”侦察兵在城内,拿着遥控板,看着返回来的景象,七十万大军摆兵布阵尽收眼底。
没错,那天上黑压压的一片鸟群,正是无人航拍机,那三日,陆禾就是在训练他们学习使用这些现代科技。
一百台无人机飞行在整个晏城上空,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躲得过天上的眼睛。而且当初特意训练了很多侦察兵,就是担心后续有谁中箭受伤不便操作,便由下一位操作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