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撸起袖子的家丁,忽觉耳畔一道劲风掠过,竟是同伴的身体从一旁飞了过去。
大概是平日凶残惯了,眼见形势不利,都不忘放句狠话。
“臭瞎子你等着,我这就找人弄死你!”
说罢,他转身就跑。
萧麦也不惯着,抽出一把尺剑丢了出去。
“咔嚓——”
尺剑正中家丁左腿,打得对方骨断筋折,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一时之间疼得喉咙抽搐,喊都喊不出来。
等萧麦回到正门,才听到外面传来呜哇哭喊之声。
门房听到声音,开门进来查看,结果来客大力一推,冷不丁撞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什么人,敢擅闯赵宅?”
萧麦厉声反问:“蛊教神医陆庞,可在此处?”
门房下意识回道:“在啊!”
萧麦一边大步流星向前走,一边冲身后说道:“请神医出来见面。”
另一边,赵太平正与宾客们在后宅宴饮,十几个美艳侍女,衣衫裸露,强颜欢笑地侍奉在宾客周围,宾客们则肆意地把她们当猫一样搓扁揉圆。
姿色稍显普通的侍女,则待在旁边听差,她们不敢抬头,每个人都低着头,强忍着发抖的本能。
细看之下,会发现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带着残缺。
或是没了眼睛,或是割了耳垂,或是拔了指甲,或是伤疤累累。
这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地冲进来。
“老爷,外面有人来闹事!”
赵太平正在兴头上,闻言大为恼怒:“刁民还是鹰犬?”
刁民指平民百姓或江湖人士,鹰犬指捕门分部王擒虎等人。
“好像是刁民。”
“来了几个?”
“一个。”
“一个?”
“哈哈哈——”
宾客之一闻言大笑。
“赵老弟真是没威信啊,一个刁民就敢上门闹事。”
他这一笑,众宾客大多也跟着笑,笑得赵太平颜面尽失。
“岂有此理!”
赵太平暴喝一声,正在请酒的侍女,一时不慎,杯子脱手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你敢摔我的杯子!”
“不是!”侍女顿时吓得大哭,连忙为自己解释,“奴婢身子骨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