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在华国的工厂，员工流动总是很少，虽然我不想这么形容，但他们却是相当忠诚。”对于这方面老外是赞同的，“他们相当能干。”
“你们开的薪资是多少？”
“2300到4000美元。”
“那很合理。”
宋江失笑，“会有很多人乐意进你们的企业。”
“那太好了！”两个老外乐呵呵，三个人结束了对话，一直在旁边听着的王兴，则是在迈开脚步时，突然问了句：“宋总，你认为的发达企业思想是什么样的？”
本以为宋江会说出很深奥的言语，没想到只是一句。
“把员工当成自己，把顾客当成自己，站在任何位置上，只要做到对自己负责就够了。”
把员工当成自己，把顾客当成自己……
王兴似乎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
次日，展会结束，他乘坐飞机回到襄安。
一座二线城市。
下午2点。
兴安超市。
5000平方的大型超市，琳琅满目的货架，各个区域，但客流量不多，一位母亲推着小推车，旁边的孩子蹲着，看着货架底部的玩具，不时抓起一个，摆弄了一下又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