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头上带花的老太太,眼神阴寒,打量着陈煜学,寒声道:
“陈煜学,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回来了,小姐呢,你在这件事情当中,又做了什么?”
孟年闻言大怒,几天始终遭受质疑,如今师父回来了,身受重伤,还要遭受这种怀疑,他愤怒的望向四位老者。
“我师父重伤,如今回来了,又不是逃了,足以说明一切,你们凭什么无端质疑?”
壮汉老者冷哼道:
“小辈,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
孟年还想开口,却被叫住。
“小年。”
孟年怔了下,回过头,满眼担心。
“师父。”
陈煜学将被他带来的几人交给孟年,吩咐道: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靠近,谁靠近,谁就是凶手。”
带花老太太寒声道:
“陈煜学,你什么意思?”
陈煜学挺直腰杆,目光平静,望向四位老者,认真道:
“老几位,咱们也算是认识半辈子,可我突然发现,咱们真算不上熟,小姐遇袭,是有人故意为之。”
“谁做的,那些人,那些势力,敢做不敢认,想要趁机将我灭口,做梦。”
“我陈煜学活着回来了,还带来了杀手。”
“你们一个个不都是高喊为小姐报仇吗?可以,我给你们机会自证清白,做不到,不死不休。”
说着,陈煜学无视四位老者,走进诊所,拿了把椅子坐下。
陈煜学带回来的总共三个杀手。
孟年走过去,心头一颤,他被吓到,其中有一个是宗师,如今奄奄一息,动弹不得。
他无法想象师父是如何从宗师袭击下存活,又是如何将宗师抓住。
流放城的宗师有数,就算不认识,查一查很快就能有消息。
野寺诊所大门未关。
屋内。
四位老者围在一起,看着陈煜学。
带花老太太沉声道:
“陈煜学,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小姐人呢?她还好吗?”
陈煜学扫了眼几人,忠诚派联系最密切的几人,都是周家老人,看着周茹长大。
陈煜学与他们打交道了半辈子。
有些人,亦师亦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