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人送回谢府。”谢松林说了一句，是对谢家跟随而来的婆子和丫鬟。
“是，大老爷。”
两个婆子上前，半扶半拖着谢晚凝，就要往外而去。
谢晚凝本就一些神志不清，摇摇晃晃的，被扶起来，要不是两个婆子架着，只怕人就已经倒下去了。
她没有哭闹，只默默垂泪，倒也不用捂嘴。
然而，两个婆子架着她往外走了几步后，谢晚凝却忽然开口说道：“先等一下。”
众人看向谢晚凝，只见谢晚凝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依旧看向陆淮阳：“我有句话想问问贤王，问完我就走。”
众人又都看向陆淮阳，就连皇帝也看向陆淮阳。
那意思，很明显了。
便是要看陆淮阳自己的意思了。
陆淮阳看了叶南烟一眼，见叶南烟朝他略微点头，似不太在意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得劲。
不过，他自己也好奇谢晚凝还有什么要对他说的。
陆淮阳便看向谢晚凝，道：“你想问什么？”
谢晚凝被两个婆子扶着，泪眼盈盈：“我想问一句，殿下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