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先生刚才可是说得明明白白啊,他们樱花国的史料记载,”陈阳的语气突然变得意味深长,“他们那位了不起的钟表大师安佑宫二,年轻时候可是为了追求更高深的钟表技艺,不惜抛家舍业,跋山涉水,远渡重洋去了欧洲最好的钟表行学习呢。”
说到这里,陈阳的眼睛亮得惊人,他缓缓转身,伸手指向那尊庄重肃穆的广钟,声音里带着胜券在握的味道,“这不是现成的证据摆在眼前吗?”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钟体上的铭文,“您看,这广钟上不仅有安佑宫二的签名,还有咱们张兴记的店铺印记。这两个印记同时出现在一件作品上,这说明什么?”
陈阳环视四周,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庞,“这说明当时在欧洲最负盛名的钟表行,正是我们华夏人开设的张兴记!安佑宫二不远万里去欧洲学艺,结果拜的就是我们华夏的钟表匠师啊!”
耿老听完这番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这小子不简单啊!不仅要证明广钟是咱们的,还要证明整个钟表工艺都是华夏领先!这招......这招实在是高啊!
“oh,no,no,no!”史密斯听到这番惊人的论述,顿时如坐针毡,连连摇头摆手,脸上写满了慌乱与不安,“年轻人,你这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且慢,史密斯先生,”陈阳不等对方说完,就不紧不慢地打断了他。
他转过身,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吉田,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可不是我在胡说八道啊。这些话可都是吉田先生说的,是他说的,安佑宫二人在他们樱花国史料里有记载。要说胡说八道,那也是吉田先生的问题,可不关我的事啊!”
陈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