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本质？”
“就像是你是人，我是人造生命体一样，我们就是不同的物种，这就是生命的本质，当然……”
“我记得你说过你要经过什么99道工序后就可以成为人。”杨明轩打断了激素小萝莉。
“对，就是这个意思。你也一样，当你对于这个世界足够了解之后，当你经历了足够多的事情之后，你自然就会明白。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那是基因的变化，是染色体的蜕变，是……总之完全就是另一个物种了，就像是你和神佛仙并不是一样的物种的道理。”
“所以……”杨明轩暂时避开了关于他自己和神佛仙是两个物种的问题，“你有基因？”
“没有。”
“那你怎么……”
“等你成为成圣做祖以后我就会有了。”
这个杨明轩之前倒是听说过，而且也曾想过想要帮激素小萝莉获得肉身，所以……
“所以你特么不要在我看到好像可能会有关键信息的时候一惊一乍的，我们可是一荣俱荣的，你就不能像别人家的系统……”杨明轩不想在这种时候去想这些问题，他急忙岔开了话题。
“切……”激素小萝莉好像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转而又和阿尔托莉雅说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你刚才情绪剧烈的波动，好像是想起什么了吗？”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但还是和之前一样，仔细一想就什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