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翁霖泽,神智在堕神香与疼痛的双重折磨下已然有些模糊,但多年的警惕本能,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千荞?”
翁霖泽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在混沌中确认眼前之人。
他微微眯起双眸,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只能隐约看到少女的轮廓。
“你…怎么回来了?”
翁霖泽强撑着问道,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耗费巨大的力气。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床单,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体内的堕神香却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千荞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些懵,她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却在看到翁霖泽防备的眼神时停住了。
“师父,我…我做了个噩梦,心里不安就赶回来了。”
“别动,就站在那里,回答我几个问题。”
感觉到千荞的靠近,翁霖泽本就紧绷的神经瞬间绷得更紧,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声音因为竭力压抑着情绪而变得沙哑且冰冷。
“我问你,吞噬老祖与你是什么关系?”
完全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种问题的千荞,第一个想法就是他为什么要这样问?还有为什么这人会知道她与吞噬老祖的关系?
千荞不是傻子,联系到翁霖泽在她顿悟后,那若有似无的维护,以及那个她从未提及,他却一眼便知的吞噬法则。
电光火石间,她好似明白了什么,再加上目前翁霖泽的状况明显不对,她也不再浪费时间,老实回答道。
“他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同时也是我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