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虽然听起来有些激进,但在当前这种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却像是一束微光,照亮了他们心中的黑暗角落。五个人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来,尽管前路未知,但他们决定携手并肩,为自己,也为同样可能遭遇不公的人,争取一份理解和尊重。
这个时候,刘光天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扭曲而又决绝的表情,他对着其他四个人说道:“那不就是让周围的邻居跟我们一样,体验那种被打烂了下面,被迫成为太监的痛苦吗?只有这样,大家才能感同身受,到时候,邻居们自然就不会再对我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疯狂,仿佛是在提出一个既能解脱自己,又能报复那些闲言碎语者的绝妙计划。
其他四个人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们知道,这个提议极端且不可行,但内心深处那份被误解和孤立的痛苦,却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想要抓住这根看似能解救他们的稻草。
“那个……我们怎么做?”阎解成犹豫地问道,他虽然提出了要让事情不再稀奇的想法,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
“我们就偷袭他们!”刘光天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让那些散布谣言、对我们指指点点的邻居,也尝尝被人偷袭,下面被打烂的滋味。然后,被送到医院,医生为了救治,不得不……那样做。到时候,大家都是太监了,谁还有资格嘲笑谁?”
这个计划听起来荒诞不经,甚至残忍至极,但它却像一颗毒瘤,在五个人心中悄然生根发芽。他们开始幻想,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些曾经嘲笑他们的人,会不会也体验到同样的绝望与无助?
“可是……这样做,我们不就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吗?”阎解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内心深处还有一丝理智在挣扎。
“不!我们这是在反击,是在保护自己!”刘光天激动地反驳道,“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被人欺负,被人嘲笑吗?只有让他们也尝到同样的苦果,他们才会知道,随意的造谣和伤害是多么的可恶!”
其他三个人沉默不语,他们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他们渴望摆脱现在的困境,想要报复那些伤害他们的人;另一方面,他们又深知这个计划的荒谬与残忍,难以跨越心中的道德底线。
然而,在刘光天的不断煽动下,他们内心的天平开始倾斜。最终,五个人在一种复杂而扭曲的心理驱使下,竟然真的开始策划起这个荒唐的计划来。他们忘记了,真正的勇气与尊严,从来不是通过伤害他人来获得的。而他们的这一行为,最终只会将他们推向更深的深渊,让原本就已经扭曲的心灵,变得更加扭曲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