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啊,你小子。”赖凯动手了。
“干嘛干嘛?”老陈妄图拍开赖凯的手,但是吧,木大木大,所以他只能劝解赖凯冷静:“凯哥,你都是要干大事儿的人了,男男授受不清啊!”
“没逝的,我只是单纯的想干掉你。”
“在死之前,好歹告诉我为什么而死吧!”
“少说,西内!”
……
一坤分之后,赖凯松开了老陈。老陈揉着酸痛的脖子目光清澈:“我寻思怎么还没上菜呢,原来是我压根就没有点确认吗?”
“不然捏。”赖凯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也没有确认一下的吗?”
“这不是对自己太信任了嘛,嘿嘿嘿……”老陈挠头傻笑。
赖凯白了他一眼:“去你的,发你去当服务员。”
“走着!”
老陈可是说干就干的主,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
“……这小子真去啊。”赖凯无言。
几分钟后,老陈一手拿着一扎酒回来了。他指着其中一扎深色的介绍道:“芝士酸梅酒,酸酸甜甜的很开胃。”接着他又介绍起了另一扎:“芝士(我也忘了叫啥),嗯……喝起来有点苦,相信老赖应该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