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拍的到底如何我都不在意,皆以你为先。”
“但现在就为了这几秒镜头,叫你长途跋涉冒着高海拔严寒、高反,去拍这些垃圾东西,我当然不让。”
郁宜舒轻轻地垂下眼帘,余光瞥见他手腕里侧的红痕,心底闪过一丝心虚与极轻的…怜惜,那是他昨晚强行越线被她狠挠的。
心思如飘忽不定的小船,摇摇晃晃,时停时歇,他就像那水流,全靠他载向前,避靠后。
这种感觉叫她很难控制,时间一长,依赖愈深,就像另一种方式的驯化…
她又把他往坏处想了。
“我们…能不能有点分寸、距离感。”
男人臂弯收力,人坐正,贴合一处,叫她正视他的全部渴望,“除了负距离,其他都不算距离。”
他笑,“想试试我吗?你亲自钓的,保证物超所值。”
郁宜舒脸色淡变,粉颊浮愠,刚刚那点漪色也荡然无存,“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