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埋了埋,气息明显都乱套了,“去多久?”
郁宜舒:“四夜。”多说一天都怕他发病。
他也瞬间从温柔乡中醒来,“不行!”
一天一夜已是极限了,还给他整个四夜。
“怎么不行了阿词,你没听说过小别胜新婚吗?我们天天在一块也会腻的。”
席鹤词浓眉瞬间拧紧,“你腻我?”
“……”
郁宜舒:“我只是举个样式。”随即他摸上他的脑袋,像是在给他顺毛。
“阿词,我想我要是好几天见不到你,然后突然看见一定是会非常开心的,那会的心情感受可是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
他冷哼,“哪不一样,不都是我?”
“……”
郁宜舒没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真是会故意给她找麻烦,好想撂担子走人。
抚开他,她无力般往后一躺,得缓缓,搞他这种硬茬还是个体力活。
“不高兴了?”他问。
郁宜舒面无表情的摇摇头,她哪敢啊,单纯是心累了。
席鹤词看着不爽,明明刚还抱他又亲又哄的,就没同意她出去就整的活不成似的。
“去也行。”他突然道。
郁宜舒立马来了精神,立马支起身抱紧了他,声音甜出汁了,“我就知道,阿词最好了。”
得,又爽死了,他这心情真是跟着她坐过山车。
“须得带着陶婶几人。”他说。
郁宜舒凝眉,“我是去工作的,不是去旅游的。”
席鹤词说:“就是这样才让你带她们去,你上次走了几天回来就闹了肚痛都忘了?”
“叫她们跟着我放心,不然就别去了。”
“……”
郁宜舒瞧了眼他,算是退步吧,不然真就没辙了,“好。”
事已说完就没什么好黏在一起来,郁宜舒站了起来,浅笑道:
“那我先过去收拾下衣服。”
他轻应了声,宛若汪潭的眸底在她走后彻底暗了下来,狭长的凤眸品着刚刚的意趣,恨不得将她绕进这欲壑难填的心海中。
…
席鹤词回卧室时没见到人,八成是在洗澡,想都没想就准备推门进去,“咔嚓”几下,没拧动,被她从里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