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研究基地的地下囚室。
牧从南被关在这里之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整日吵吵嚷嚷,满口脏话和诅咒。
囚室的门被打开,余耳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拄着拐杖从外面进来。
瘫坐在墙角的牧从南,双手双脚都带着特制的镣铐,发丝杂乱不堪,浑身脏兮兮的,没个人样。
看到余耳出现在眼前,她轻笑着问,“你来做什么,来看我这副丧家之犬的惨样,来炫耀你胜利后的风光?”
“都不是。”余耳顿了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今天是父亲的葬礼,我想你应该知道,所以过来告知你一声。”
牧文山死后,按照他生前的意愿,没有广而告之,也没有风光大葬,只是简简单单办了个告别仪式。
听到他这句话后,牧从南死灰般的眼神突然有了触动,她像是很难接受,“怎么可能,父亲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他明明就已经醒了,怎么会...是你,是你和林一然联手害死他的,为了夺取红客联盟的盟主之位,余耳你...”
“够了。”余耳疾言厉色,“牧从南,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