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最糟糕的时候告诉我。这分明就是趁人之危,故意找茬!
很明显,他就是要让自己难受,好让自己高兴。有一种语言叫做你的痛,你的心塞就是我的幸福。
齐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至于齐志,他只想尽快将这件事处理好,好将陛下的承诺给他。
齐牧对吴王之事,一直都是耿耿于怀的。
这位吴王,竟然和宁海的大商人有关系。走私食盐。
大夏的财政,以盐、盐、丝、茶为主。
这四种税,政府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凡是被政府管制的,都是非常赚钱的。
否则,哪有那么多的钱来支付那么多的公务人员。这还用得着给老百姓修吗?
毕竟,河流的问题,对于大夏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齐牧自然也不是帝王,所以没有必要去考虑这些事情。不过,这是陛下交代下来的事情,他还是要做的。
“好了,柱子,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你还想当一个英明的皇子,那就好好读一读我留下的那些书吧。”
柳太辉哈哈一笑:“这是一本垃圾书,还不如大街上的书有吸引力呢。你留下的那本《爱因斯坦与爱因斯坦》,讲的是薛定谔的猫儿,把猫放进盒子,然后用毒灌下去,而我却不拆盒子,那只猫就一直处在一种似生似死的半生半生的状况之中,这明显是扯淡啊。”
“额!”齐牧一脸懵逼,这可是他在地球上听到的最先进的物理知识。
“这是我们祖先的理念。我为什么要学你这些奇奇怪怪的知识?”
柳太辉完全搞不懂,证实一只猫生一次死一次,有个屁用?
会不会让大夏免于水灾?
能不能一亩地种出一千多斤的水稻?
一点用也没有,所以这只是一种无用的东西。
齐牧见太子都这样说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算了,你是皇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齐牧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干脆不理他了,反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