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白芙面上的笑意散去，眉眼皆是冷淡。
四周都是布着笑脸，等着讨赏的宫人。
见白芙面上表情不对，连忙收了笑脸退下。
等四周人退下，只剩下白芙和彩月时，白芙才彻底冷了脸。
她上前拿起一匹宋锦，嗓音沉沉：“料子当然是好料子，毕竟是贵妃娘娘穿的。”
“只这衣服上的出云纹，是两年前流行的花样了，因穿着显老，逐渐被人舍弃。如今宫中都难得找出几件，也不知道昭贵妃娘娘让人在库房里搜了多久，才搜罗出来。”
她丢下这匹料子，又看向其他几匹。
白芙不是那没一点底蕴人家出身，几乎是一扫就能看出这些衣服都是两三年前时兴的料子，虽然名贵，但早没人穿戴。
且这些衣物放在库房太久，即便储存的再好，终究不如新布料光鲜靓丽。
许久，白芙沉声道：“她这是在故意羞辱我！”
彩月如今已经不敢问白芙任何有关昭贵妃的话了。
满皇宫，约莫只有自家主子会觉得得了昭贵妃娘娘的赏赐是被羞辱。
这般仇意和怨怼，也不知从何而来，犹如鬼上身一般。
彩月悄悄捏紧自己今日在宝华殿求的符咒，只盼着自家主子别疯魔。
白芙沉思许久，才道：“倒是我低估了她！”
彩月看出自家主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