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泽菲尔咬牙,心中郁结。
他觉得?他觉得什么?!若是他知道,为什么还要问,甚至都问到床上了!
即使帝国刚刚通过了新规,但是观念上对雌虫的清白问题仍旧非常保守,尤其对贵族雌虫更为约束,而他还未结婚就和雄虫待在同一张床上,传去并不好听。
“我什么都不觉得,你要是不娶我,就别亲了。最近这段时间有不少阁下向我表达了结侣的想法,我给他们亲。”
现实的,理智的。
白予宁一僵,脸色看上去并不好看。
“哪几位阁下?”他捏着雌虫清瘦的下巴,意味不明道:“你的信息素飘了满屋,你说你要和别的雄虫亲嘴?”
泽菲尔是一只内敛的雌虫,此刻听着这直白的话红了脸,但强忍着羞赧直视着雄虫的眼睛,倔强又漂亮。如此惹人怜爱却又不自知,清冷纯净,怪不得白予宁私下叫他小白花。
“你要是不娶我,我和谁亲都和你没关系。”
泽菲尔大有一副“他想和谁亲就和谁亲”的架势,他是一只绝对理智的虫,现有认知的确在告诉他这是一件可行的事,所以也就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任何毛病。
白予宁气笑了,道:“你只能和我亲。”
一双黑眸带着淡淡的戏谑,平静,慵懒,漫不经心,可见十分的恶劣。
泽菲尔咬着牙,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想要挣扎,想要离开。
“放开!”
“不。”
毫无疑问的拒绝,到手的宝贝怎么有放手的道理?
“我会娶你的,”白予宁不敢再逗弄了,他是希望雌虫哭,但不是这种哭,他一点一点地亲掉雌虫眼角的泪,温柔耐心,“我会娶你,我不骗人。”
泽菲尔的身体一下子又软了,沉溺在这温柔的亲吻中。
久久之后,他回过神,问道:“‘人’是什么意思?”
白予宁动作一顿。
这是刚刚忙着安慰说漏的话……不过犹豫几秒,他便放弃了思考,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雌虫想知道告诉他便是了。
他咬着雌虫的脖颈,似乎在惩罚雌虫的不识趣,动作不算轻,带来微微刺痛:“先把眼下的事做完好不好?我说了,如果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
满屋浓烈的信息素,一下比一下重的亲吻,泽菲尔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