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然睁开眼,少见的有几分不满的情绪。
“冷。”
白予宁气笑了,道:“伺候你一回,你还真挑上了。”
泽菲尔皱眉 ,似乎有些赌气,漂亮的蓝色眼眸幽幽,带着一丝偏执和不悦。
也许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他对眼前的雌虫不完全了解,但点点滴滴中仍保有几分信任,甚至在对方的维护和偏袒中有了自己都未能察觉的自在和任性。因此,真话总是不加掩饰。
“这水太冷了,弄得我很不舒服。”
白予宁扯了扯嘴角,心想这只雌虫真把他当成伺候人的侍从了。
“只有这个,不弄我就走了。”
泽菲尔抿嘴,他像是思考了很久,最后闭上眼,道:“弄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