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开车前往目的地，用时不久，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刘熙程之前的住所，孙局长戴上手套和口罩问道，“人在哪儿？”
“冰箱冷藏里呢！”
“那你还不赶快拿出来？”王秘书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史晓亮。
史晓亮和王国栋对视一眼后说道，“你们先忙，我俩出去抽支烟！”
王秘书戴着口罩的脸微微抽动了两下，他刚要再反驳，孙局长已经打开了冰箱。
忍着要作呕的冲动，王秘书又在嘴上戴了三四个口罩，“孙局，有左边的胳膊吗？”
“再等一下，还在找！这袋没有……我再看看那几个袋子……”
大约五分钟过后，王秘书突然颤抖着声音说道，“孙局……你别动，别动，就是这个了……这是唐铭的胳膊……上面那个纹身不都露出来了嘛！你等我拍张照片！”
对着一个半截的手臂纹身，王秘书也不知道摁下了多少次的手机快门，好半天后，他才说道，“孙局，还得麻烦你再收拾一下……”
如此又过了几分钟后，两人这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当二人看到史晓亮和王国栋在窗台边有说有笑的吞云吐雾时，王秘书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
“怎么，确定身份了吗？”
王秘书就等着对方问这句话呢，他立马呵斥王国栋，“不懂纪律吗？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柳河谈论案情就这么随便吗？”
王国栋一愣，随即呵呵笑道，“不谈就不谈喽，外地人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