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子峰俯桌怒指曲悠悠,“你以为拉来几个不要命的就可以故意抹黑南宫家拉我下马?你太天真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保不住花家,更动不了我”
曲悠悠丝毫不慌,“哦,是吗?南宫董事长究竟是有多大的权力啊?还能够颠倒黑白无视法律?好,今天就让你彻底死心,看看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什么叫众叛亲离”
曲悠悠回身吩咐,一名便衣小跑而出。
证人席房门再次打开,花福推着轮椅,花老随后走进庭内。
南宫子峰一眼看去轻笑出声,“呵呵,你把他带来有什么用?一个将死之人还能帮你翻起什么浪花?”
傅忠起身惊叹,“义哥,您……您怎么来了”
“呵”,曲悠悠也是一声苦笑,“南宫董事长,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死不悔改啊!虎毒还不食子,你倒是心狠手辣啊,为了一己私欲几次祸害家中长辈,惨无人道,死不足惜!”
曲悠悠骂的怒恨,转身走去轮椅前,“南宫老先生,请您当庭作证”
南宫子峰歪头看去,轮椅上,南宫义竟然双手按在扶手上狠狠发力,缓缓站了起来。
这一幕直接惊呆了座椅上的南宫子峰,傅忠更是内心慌乱,噗通一声瘫坐。
南宫义接过花老递来的龙头拐,艰难的站立着,狠狠瞪去一眼南宫子峰,扭头看去陪审席,声音沙哑,“各位父老乡亲,我是南宫义,我在这里举报我儿……南宫子峰,制毒贩毒……不听劝告……不知悔改……不听劝……为了发展,残杀留仙村村民三十一人,埋尸藏骨于西山密林……更是……对我下毒,致我瘫痪在床十余年,若不是我……装疯卖傻,今天就无法站在这里指认他……”
南宫义抬手指着南宫子峰,“这个畜生,他死不足惜……千刀万剐也无法昭告死去村民之亡灵……”
南宫义身姿激颤,被花福搀扶坐去轮椅。
南宫子峰目瞪口呆,缓缓起身,恶狠狠的指着南宫义,“你个死老头子,你竟然……早知有这一天,十年前我就该送你上西天……”
南宫义抬眼看去,轻声呼唤,“傅忠”
傅忠赶忙起身,“义……义哥”
南宫义暗暗摇头,“我让你……扶持的是南宫家的接班人,不是让你助纣为虐,你……你明知他错……却又让他错,还陪着他……大步深渊……”
“你”,南宫义屏气提声,“你该死!”
傅忠再次瘫坐,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