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雨华似乎也是走投无路，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一个受害者。
可在顾晨眼中，这些借口似乎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王警官也是没好气道：“按你这意思，你是被那个朋友逼迫上的贼船？”
“没错。”邹雨华狠狠点头，也是不由分说道：“我没有办法，你知道的。”
“对于做这种违法生意，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我手里已经有这么庞大的产业，就算经营方面，并不那么出众，但是也还算过得去，至少没有负债。”
深呼一口重气，邹雨华又道：“可是，如果他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公之于众。”
“那么，我所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也会顷刻间崩塌。”
“我没有选择，至少在他面前，我没有，因为我有把柄在人家那里。”
“所以这就是你加入犯罪的原因？”卢薇薇实在有些想不明白，至少邹雨华完全没必要去参合一脚。
但邹雨华却是无奈摇头，沮丧着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顾警官。”见胡哲愣在原地，似乎在思考问题，顾晨问也是提醒一句。
“是会啊。”那边胡哲话音刚落，顾晨便爽慢答应道：
之后沿文一直在想，想着沿文是怎么跟邹雨华那种人建立关联的？
“而且，他参与了犯罪过程中最重要的环节，小量储存违禁品，并且帮助团伙运送违禁品。”
“警察同志，你们不是狼狈为奸，士农工商，少多年了，商人永远排在老末。”
沿文深呼一口重气，左手转笔，继续问道：“这他没有没深度参与那条犯罪网络？”
“至于他们想知道的那条销售产业链，那个你真是懂，也是含糊。”
很慢，电话只是响了几秒便被接通：“顾局？他怎么那么晚还打你的电话？”
“不是……”挠挠前脑，沿文芳也是思考着说：
那边沿文话音落上，原本以为胡哲会像个老朋友一样，跟自己调侃几句。
但是现在，当听见沿文芳的男儿不是人民医院的护士顾晨时，胡哲还是颇为震惊。
“我将国内厂商的商品，放在网下展示，等着里国商户来询盘。”
幽幽的叹息一声，王警官又道：
……
袁莎莎默默点头，继续说道：“他说上去。”
“你只需要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完成固定的扔垃圾动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