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组织已经被羽曦掌控，那么鼬现在...他的复仇计划突然变得无比复杂。
向鼬复仇意味着直接挑战羽曦的权威，而根据大蛇丸的描述，那无异于自杀。
“你在害怕，佐助君。”大蛇丸敏锐地察觉到佐助的情绪波动，“即使是你的哥哥宇智波鼬，在羽曦面前也不过是蚂蚁。”
佐助猛地抬头，写轮眼中的三勾玉连接成更复杂的图案：“闭嘴！不许你提鼬！”
大蛇丸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愤怒改变不了事实，羽曦是忍界里第一个仅凭体术就超越六道仙人的存在。”
实验室外，雨声渐大，雨滴敲打石壁的声音如同无数细小的鼓点。
佐助的思绪回到了宇智波灭族之夜，鼬那双万花筒写轮眼中的冰冷。
他花了这么多年，忍受大蛇丸的实验，不就是为了向鼬复仇吗？
现在，一个怪物挡在了他的复仇之路上。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佐助低声问道，更像是在问自己。
大蛇丸走向实验台，手指抚过那些被翻乱的卷轴：“谁知道呢？也许她觉得忍界太过混乱，也许她只是享受支配一切的快感。”
他转头看向佐助，“重要的是，没有人能阻止她，雷影已经在召集五影会谈，但那不过是垂死挣扎。”
佐助的脑海中突然闪过鸣人那张愚蠢的笑脸。
如果羽曦真的如此强大，那么木叶...
鸣人那个白痴一定会不自量力地反抗。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赶走这个念头。
“佐助君，我建议你重新考虑你的复仇计划。”大蛇丸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在羽曦大人的新秩序中，个人恩怨将变得毫无意义。”
佐助的写轮眼死死盯着大蛇丸：“你似乎很乐意臣服于她。”
“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大蛇丸毫不避讳地承认，“我的研究需要活着才能继续，对抗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雨声渐歇，实验室内的空气却更加凝重。
佐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他曾以为获得力量就能复仇，但现在，一个无法想象的强大存在让一切变得复杂。
“我要去见鼬。”佐助突然说道，声音低沉而坚定。
大蛇丸的眉毛微微挑起：“即使知道可能会直面羽曦？”
佐助没有回答，转身向门口走去。
他的背影在烛光中显得异常孤独，却又带着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固执。
“佐助君，”大蛇丸在他身后轻声说道，“如果你真的决定这么做...我建议你做好死亡的准备，羽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