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跟我家这位总爱油嘴滑舌的女混子学的~”
穆清不置可否地轻笑了笑,先是在乐少言即将趴下的地方垫了两层特地带过来的软乎的毯子,而后又帮乐少言将身上外衫褪去,待乐少言在自己腿上趴好后,才拿起药膏开始替其上药。
上药期间,穆清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也就没有心思再去说笑,乐少言则是疼得根本没法开口,即便穆清下手已经足够轻,但被炸伤比较严重的部位基本上都是一碰就疼,根本不是控制下手轻重能够缓解的。
虽然乐少言怕穆清过度担忧或是心疼,已经有在极力克制身体对于疼痛的下意识反应,但那双手却是早在不经意间将那层厚实毯子的一角紧捏成了一团。
穆清自是有注意到乐少言手上的动作,也发现了她在努力控制不让身体因疼痛发颤,当即停下上药的手,拿起帕子替乐少言轻轻擦去其脖颈和额头沁出的冷汗,继而轻声叹道:“阿言,觉得疼便喊出来吧,你总是忍耐着,只会让我更觉揪心。”
“可是就算喊出来也还是会疼的嘛,不如省点力气是吧?”乐少言有些吃力地挤出一个玩笑来,又道,“没关系的,穆姐姐,继续吧,我们速战速决。”
穆清颇为无奈的再次轻叹了口气,又开始给乐少言上起药来,好不容易上完了药,接下来就是裹纱布了,一想到每到了这一步骤比上药还疼,乐少言当即忍不住在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
乐少言在穆清的搀扶下坐起身来,与自家穆姐姐面对面坐着,默默注视着眼前满心满眼都是在为自己忧心的心上人,心头不禁涌上徐徐暖意,同时还滋生出了些许…油然而生的情愫…
兴许是心理作用,似乎就连伤口都没那么疼了呢…
…才怪…
还是好疼啊啊啊啊!
乐少言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缓缓开口道:“穆姐姐…我突然有一个止疼的好办法…”
穆清微微抬眸,有那么一瞬间好似捕捉到了乐少言眼底的那丝欲望与渴求,当即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却偏要佯装什么都没有发觉,而是悄然微红了脸颊,敛眸低语道:“说说看?”
“不如…”
乐少言则是犹犹豫豫老半天,最终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毅然决然地说道:“穆姐姐就给我口酒喝吧,包止疼的,见效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