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艰难地回到家里的时候,他马上感觉到家里的气氛太冷酷了,真的没有一点儿热度,仿佛活在冰窖里似的,全然是冰冷的空气和凝结了的夫妻感情致使他很想马上离开这个犹如地狱一般的地方。
况且婆姨又是个冷酷的高冷女人,在她看来,她根本瞧不起钱立人这个凭着她的能力和家庭背景爬上去的男人,而且又和她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在背后偷着笑他的愚蠢与傲慢。
在他回来的那一刹那间,她懒得问候他一下目前的生活和工作情况,她从来不依靠这个看似平庸实则还会偷情的男人那副嘴脸,她笑那些自私懒惰的女人还像狗屁膏药似的粘黏在他身上,她们和钱立人全是一样的嘴脸,一样的货色,又回泛起一种可恶的同情心。
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用手拍打着糊在脸上的一层面膜看似像魔鬼一样令钱立人害怕。她只用被留下的两个孔隙用转动着黑色的眼睛珠子生硬地瞪视着钱立人,没有说一句话。
当然厨房里也是冷清的,她不会给这样的一个男人重新去做一顿好吃的饭菜。
她清楚她的这个男人只有在某种场合受到刺激之后才肯回到家里,在没有钱立人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决不会感觉到一丝的孤独与寂寞,反面更让她的生活锦上添花了。
说实话,她的身边不缺乏有成色的男人,如果可以丢掉钱立人这个男人的话,她才巴不得哩。
她本身就是个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