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图见到盛书砚，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盛书砚：“？？？”
这才多久没见，难道自己看起来都变得这么可怕？这孩子看见自己的反应，跟看见学校的教导主任似的。
张宏图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后退这个举动看起来有些奇怪，他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然后干巴巴对着盛书砚解释：“书砚阿姨，我才锻炼回来，可能有点臭臭的。”
盛书砚闻言，在愣了一下后，顿时就笑了。
“我们宏图现在也有绅士精神了嘛！”盛书砚想到自己上学的时候遇见的那些臭男生，每次上了体育课回来，她都觉得教室里跟猪圈一样，臭不可闻。偏偏那些打篮球的男生还以为自己帅爆了，流下来的汗水不是汗水，那是荷尔蒙。盛书砚却觉得他们留下来的汗水不是汗水，是泔水。
张宏图这么小小年纪，都知道自己运动后身上的味道不会太好闻，而想要离自己远一点，这是不是从某种程度上说明，这孩子就是比一般的男生懂礼貌太多？
张宏图不知道“绅士精神”是什么精神，但是对上盛书砚揶揄的目光，他顿时就觉得不好意思，匆匆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后，就消失不见。
盛书砚看得失笑，随后又忍不住想到了侯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