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顺,就过了三年,在那年秋天,麒麟去地方幼儿园上学了,满打满算也就三岁,他不哭不闹,甚至都不要人看着,日复一日在幼儿园上学,没事到家喜欢在我的书上乱画,画些什么,有些看得懂,有些则如天书。
2007年深冬,“伟大”的李建木同志,在头一晚上吃下一大碗面条之后,因和我母亲抬杠,一小板凳扔我母亲腿上,要不是发生意外,我们都不知道,你说说这混蛋玩意儿,临死都不能给人留下好印象。半夜他嫌难受,我妈来喊我,她先叫的李子安,张雅静给他吊的水,一共两瓶,另一瓶也充好,挂在竿子上,我妈和我大单住在李子安盖的东屋里,在南边汪边那儿,月牙浑圆不太圆,地上下着霜,我去的时候,李子安已经在我妈床上焐脚,我则在下边来回地走,李建木一边吊水,一边喊难受,刚吊半瓶,坐着的李建木头猛然往前面被里一拱,水还在继续。
“子安,别坐啦,俺大走了!”
“不可能!水还在滴!”
李建木趴在自己床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