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产屋敷智光很是憔悴的叹了一口气,“抱歉,今天让你们看到这样的场景,连时透先生的遗骨都……”
“地铁要过神社的原因,就是要那些日轮刀吗?”工藤优作直接问了出来。
“是啊,其实那些日轮刀埋在土里几百年……如今还有没有用,我们也不能确定。”产屋敷智光嘲讽的笑了笑,“对了,善照,桃寿郎,你们的日轮刀,我们会给你们打磨保养后,再送还给你们。”
“咦,不是说要集中神社供奉?”炼狱桃寿郎有些奇怪。
“不,这些都是做给那些人看的,免得他们去纠缠家里有日轮刀的鬼杀队后裔。我们大张旗鼓的收回所有日轮刀,他们以后就只会来找我们要刀了。”产屋敷智光微笑道,“我们还能顶住压力,你们拿回日轮刀也记得不要宣扬,就留在家中,需要的时候也方便取用。”
“谢谢。”炼狱桃寿郎笑着握住产屋敷智光的手晃了晃,“没了那些日轮刀,妈妈经常打扫房间的时候盯着那以前放刀的方向发呆,我本来都想着要不要再买几把普通刀放那里让她看着心安了。”
“不用谢,经过这次的事,我想那些人也会收敛很多,不会逼得太紧了。”
工藤优作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被放上拖车的那个灵柩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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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东京的路上。
工藤优作坐在红色跑车的副驾驶上,看车跟在了藤峰早月的房车后面,车速难得的平稳:“那个灵柩车出事,说不定是产屋敷家自己搞的。”
“咦?”工藤有希子惊讶转头。
“看前面,看前面。”工藤优作急忙提醒她还在开车。
“哦哦。”工藤有希子转回头看向前方,“怎么说?”
“也许公安那边真的会想要确定下骨壶里面还有没有日轮刀的材料之类的,或者灵柩车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但不应该使用这么粗糙的手法,非常显眼不说,就像刚刚那样,我们一眼都能看出不对,他们真发现什么,也拿不走东西……”工藤优作双手十指相对,重叠在一起,放在下巴上,“相反,经过这样一次,产屋敷家就彻底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以后公安之类的再有什么要求,他们都可以反应激烈的拒绝。因为他们之前退让成这样,却连灵柩车都没保住,逼得太过分,他们有充分理由激烈反抗。”
“……有这个可能,可这要付出的是那么多先辈骨灰的代价啊。”工藤有希子瞪大了眼睛。
“他们怕的是,那些人去找活着的鬼杀队后裔麻烦。”工藤优作微微低头,眼镜反出白光,“这件事后,要是那些人要求产屋敷家交出鬼杀队后裔名单,或者说提出要他们交出制作日轮刀的刀匠之类。产屋敷家都可以以这次的事件为理由,站在道德制高点,把提这种要求的人直接骂回去。因为他们连骨灰都不放过,怎么能信任他们会好好对活着的人。”
“以此为代价保护活着的那些人吗?”工藤有希子手握着方向盘,“确实,经过这事,就算有人以大义压他,他也同样可以用这件事压回去。”
“是的,产屋敷的家主,就是上次我们遇到的宫司大人,真的是个非常聪明,又舍得的领导者。他很清楚自己真正要保护的是什么,能舍弃的是什么。他儿子智光,可能刚到的时候不清楚,但刚刚很快也反应了过来。”工藤优作放下手,推了下眼镜,“他刚刚说护卫车后马上改口,我才醒悟。按照他们家对那些遗骨的重视程度,怎么会就一辆灵柩车,一个司机就简单上路?因为这一开始,就可能是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