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光先生。”我妻善照开心的抬手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善照先生,还有殿下。”产屋敷智光也微微抬手,笑道,“刚刚听到你们说皋月会?”
“是啊,和早月发音一样呢,真是好巧。”我妻善照放下手,笑容灿烂,“而且皋月会还在你们神社后山的另一边。”
“阿知波先生的夫人皋月,在出嫁前,姓产屋敷。”产屋敷智光走到两人身边,抬手取下一片鲜红的枫叶。
“啊?”我妻善照豆豆眼眨了眨。
产屋敷智光拿着枫叶,沿着山路和两人一起继续往山顶走去:“皋月夫人,是我爸爸的姐姐,也是我的姑姑。”
“啊?”
“姑姑是个很要强的女人,在她出嫁的时候,这座后山的那半边悬崖瀑布和山下一整栋宅子,都是曾爷爷送给她的出嫁品。阿知波的房地产集团,也是那之后崛起的,从此成为京都本地有名的浪花地产。”产屋敷智光微微垂眸,松开那一片红叶,看着他飘落在地。
藤峰早月想起之前听我妻善照说过:“那位皋月夫人,好像三年前病逝了。”
“是啊,很可惜,姑姑是个温柔的人,除了对歌牌有奇怪的执念外。”产屋敷智光双手拢进了袖子里面。
“执念?”我妻善照对这个词很是意外。
“是的,她一手建立的皋月会,励志要做全日本最好的歌牌会,只要在歌牌竞技上,就会固执的想要赢。”
“想要赢?”藤峰早月奇怪,“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