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岫有些发懵。
“什么两天，是不是放假放傻了？你现在人在哪呢？”
张欣呵斥道。
楚岫挠了挠头，说道：“陪陈哥在医院看病。”
“嗯？医生怎么说？”
提到陈珩，张欣的语气也软化了很多，他低声问道。
楚岫沉默了一下，说道：“情况……很不好。”
陈珩清晰地听见电话那头点烟的声音：“唉，算了，你先回来吧。”
“是。”
楚岫挂断了电话，她看了一下日期，迷惑道：“不对啊，我还有两天假啊。”
陈珩没在这个话题上说些什么，临走前陈令辉悄悄告诉自己，他们会妥善处理这些人的记忆的，所以陈珩并不担心这个。
“远子那边你最近有联系过吗？”
陈珩岔开了话题，问道。
正在翻日历的楚岫随口回道：“远子？什么远子？谁啊？”
陈珩微微一怔，耳边幻听了小丑浮夸又凄厉的大笑，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是自己忘了，连着用了两次【愚者】的副作用怎么会消失？现在它们才一拥而上地冲了上来。
“……没什么，开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