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岫指了指被子,脸色比陈珩还白。
陈珩看了看楚岫,按了按额角,有些不明所以:“你在客厅睡着了,我把你搬床上去了,有什么问题吗?”
衣服都是整整齐齐的啊,陈珩仔细看了一眼,还是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昨天他使用完权柄后直接就昏倒了,幸好狗子以为自己在和它玩游戏,跑过来一个劲舔陈珩的脸,给陈珩舔醒了。
陈珩这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检查了一下楚岫的状态,发觉对方只是睡着了,这才把沙发上的楚岫拖到了床上,字面意思,陈珩的手法和拖一具尸体没什么两样。
做完这些后,陈珩才躺到沙发上彻底晕了过去。
难道是权柄污染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陈珩正欲凝神仔细观察,虽然他之前做的已经足够小心谨慎了,但对于这种超出认知范围的力量,还是应该保持敬畏。
楚岫发出一声尖锐爆鸣:“这不是重点啊陈哥,重点是我加上昨天一共就三天假啊!我居然就这么睡着了?我的假啊!”
“……”
陈珩必须承认,能和陆远玩到一起去的怎么会脑回路正常的人?
当然,自己除外。
开玩笑,陈珩认为自己就是陆远身边那唯一的正常人了。
楚岫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睡着了,但这么沉沉地睡了一觉,感觉还挺精神的,因为本来就是和衣睡觉的,所以她直接跳下床,宣布道:“走,出发,去看医生,我开车。”
她一边翻车钥匙,一边和陈珩闲聊:“对了陈哥,那医生你听说过没有。”
“没有,我不是很关注这个。”
楚岫笑着说道:“我跟你说,那个医生名字可好玩了,姓白,叫白缺德。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