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高远敲了敲桌子，沉声说道：“常爷和那个人交手的余波几乎摧毁了半个市中心，比较细节的就让常爷来说吧。”
常爷脸上也罕有地出现了几分凝重：“他很强，掌握了一些我也不了解的力量，虽然他打不过我。但重点在于，老子只有一个，但是像他那样的不知道还有多少个。”
“为什么说是人类？”
陈珩问道。
“因为他是白痴，那东西只能说长了一张人脸，但不一定就是人。”
常爷冷哼一声，刺了一句林高远：“那东西装模作样地用雾一样把脸遮住了，老子一拳就给轰散，然后我看到了人类的五官，接着他就跑了。”
“他长什么样子？”
陈珩追问道。
“长……”
常爷一下就卡住了，他嘴唇蠕动了半天，一些破碎的词汇从他嘴里吐出，但根本连不成句子，尝试了一会后，常爷决定放弃，他不耐烦地挥手道：“谁能用词语把别人长什么样子描述出来啊？无非不就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吗？”
“我能。”
陈珩语气平静，可这语气中透露着急躁的冰冷感，听得常爷微眯双眼，身上已经开始隐现黑烟了。
徐昭昭有些疑惑地看向陈珩，陈珩好像有些奇怪。
陈珩指节轻轻敲击着扶手，他很是心烦意乱，从常爷的描述中来看，那个出现在现实中袭击刘辉的人，就是冯。
明明近在咫尺的线索，就这么溜走了，我……
忽然陈珩感觉自己的脖颈被轻轻一触，冰冷的感觉令他瞬间清醒过来。
我……刚才怎么了？
陈珩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额角，他意识到自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情绪失控了，做出了完全不是自己风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