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突然说道。
这句话问得还在回味陈珩眼神的刘辉愣了一愣，他颇有些自得地说道：“那我会的可多了，算命抓鬼开锁撬门疏通下水道，我都……”
“这个，能开吗？”
陈珩把之前从便利店店员那里获得的手机，递给了刘辉。
刘辉接过手机看了看，是非常古老的型号，把屏幕锁定以后甚至连打电话和拍照的功能都做不到。
“可以，这个型号已经算是半个古董，给我几分钟就可以。”
刘辉自信一笑，满嘴金牙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麻烦了。”
陈珩点点头，继续看向窗外，外面院长和梦魇隔着一段距离冷冷地对峙。
院长开口说道：“你回去吧，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
除非找到能够杀掉我的规则，院长在心中冷笑一声，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两者都是规则孕育下的产物，谁也没办法轻易伤害到谁。
梦魇发出不甘的低吼声后，慢慢地转过身子离去了。
见着梦魇的身影越行越远，院长发出一声嗤笑，畜生一般的东西，他缓缓朝着地面落去，身上又变成了灰色的普通衣物，其他的灰色分散开来落在地上，一个个灰衣人一脸茫然地浮现了出来。
“都进去，天要亮了。”
院长冷漠地说道，背着手走在最前面，忽然他感觉到了一些不对，自己的手臂越来越沉，越来越重。
他抬起胳膊一看，只见自己的右臂上冒出了一张狰狞的人脸，人脸的口中还吐出了一根长长的黑毛。他认得这张脸，是梦魇！这个畜生做了什么？
“找……到……你……了……”
人脸死死地盯着院长，一字一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