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短短几秒里，地上的碎尸全部化成了浓浓的血水，渐渐干涸，直至完全消失。
见此，季霖绪移开自己的手掌，莫星得以重见光亮。
她的身体朝前倾了一点，歪了歪脑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教室，然后又悄咪咪地打量着没有说话的这几个人。
像是终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莫星有些紧张，抿了抿嘴唇。
“刚刚的那个卷发姐姐呢？”
她不说还好，一说，何峰他们的脸色更差了。
“死……死……死了。”
盛瑶瑶闭着眼睛，颤颤巍巍地开口，慢吞吞地吐出了几个字。
莫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回答，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手不自主地拽住了衣服。
季霖绪看到她原本还有着血色的脸颊变成这副样子，莫名有些烦躁，轻轻地“啧”了一声。
“遭报应了罢了。”
说完，他迈开腿就往前走，在经过何峰的时候，还侧过头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