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是嫌弃我了么？是不是因为我前几日出言不逊，所以您生气了？”
“嫌弃？生气？奇怪，怎么每个字我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听不懂啥意思了啊！”
就在白月一脸茫然、满心疑惑之时，素凌冰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双眸中泛着盈盈的亮光，悄然地坐到了她的另一侧。
“殿下，您刚才话里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让凌霜回圣教？”
“对啊！”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素凌霜那蓄了许久的泪水，终是顺着脸颊簌簌地落了下来，白月见此赶紧将袖中的锦帕递给对方，顺便将手中的玉蛹放到了素凌冰手中。
“素凌冰，这个还是你先收着吧，等回了巫毒教后，多帮着点你妹妹，我估计她这是压力太大，心理都…”
白月的 “不正常” 三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原本眉眼带笑的素凌冰，脸色在转瞬之间变得无比难看。
“殿下，您的意思是让我和凌霜一起回巫毒教？”
“对啊，带上天仙玉露，重返圣教，这不是你们一直以来的夙愿么？”
白月疑惑的歪着头，不明白这素凌冰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可是，可是……”
素凌冰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素凌霜，已然止住了眼泪，神色间透着几分焦急。
“所以殿下您并没有选择我兄长对么？”
“选择你兄长？我选他干嘛？”
白月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恰在此时，身边竟毫无预兆地传来了男子隐隐的啜泣声。
“等等，我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素凌冰你要哭啊！”
她的目光落在素凌冰满是泪水的脸上，心中满是诧异，哪知道，对方不仅没有止住的意思，反而伸手用力抓住了她的衣袖，哭得越发悲戚起来。
“殿下，求您不要嫌弃我，我当初真的不是故意要害您跳崖的！”
“额，那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放心放心，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会怪罪任何人的！”
白月一听对方口中说的是自己跳崖的事儿，赶忙开口，声音里满是宽慰之意。
“可是，您若不是怪罪我的话，为什么叫凌霜就是小霜，而叫我还是全名呢？”
素凌冰说着说着，缓缓仰起头，目光怯生生地望向白月，那一双眼眸，此刻已被泪水盈满，泪汪汪的模样，透着无尽的柔弱与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