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君霜温柔的问道。
江皓不许，待到回味完味道后，将烟雾缓缓吐出。
“真的很不错。”
“而且没想到即使不过肺，抽着也有劲儿。”
“感觉抽烟之后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江皓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杭君霜眯起眼睛，笑而不语。
“杭姐，你说说吧。”
“白青栀小家伙现在怎么了？”
江皓叼着雪茄，含糊不清的问道。
“嗯……很难说。”
“外表没变化，就是性格……感觉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就是有时候会感觉她无精打采的，很沉默，有时候又会感觉她很冷，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然后吧，做事变马虎了，有时候我叫她的名字她都不回应我。”
“甚至，有时候她都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了，看着我发呆好半天，才会叫我一声杭阿姨。”
杭君霜吐出一口雪茄烟雾：“就这样，就这种变化，我感觉虽然这种变化有些复杂，很难用一个词表达出来，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皓摸着下巴思索良久后，缓缓的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感觉这都不能叫做变化。”
“无精打采的，不就是累了么。”
“有时候她发呆，没听到你叫她也很正常。”
“至于看着你发呆好半天才叫你杭阿姨……感觉应该就是单纯的在想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皓沉吟片刻，烦躁的扯了扯领口：“杭姐，你没开中央空调吧，感觉有点热。”
“开……哦不，没开。”
“我现在就去给你开哦。”
杭君霜摸了摸他的头，随后起身，快步向空调面板走去。
江皓低着头，仔细的思索着什么。
“就现状而看，白青栀小家伙这不挺正常的么？”
“哪有什么变化啊。”
“不过……确实感觉有点不对劲。”
“是隐约的感觉。”
“究竟哪里不对劲呢……”
江皓闭上眼沉吟着，又烦闷的撸起袖子。
他总感觉今天杭君霜的别墅有点热。
“杭姐，你开空调了吗？”
“顺便把新风系统也开下吧。”
江皓对杭君霜喊了一嗓子。
“嗯，知道了。”
“放心吧。”
杭君霜回到沙发旁，坐下后，给江皓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总之呢，白青栀的状态就这样。”
“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毕竟，她看上去还蛮正常的。”
“反正，一切，都得你亲自看看才能下定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