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离来说,什么时候表白是一个严峻的问题,就拿他和雪之下的关系来说,似乎总存在一个节点,从而完成他们关系的质变,只是等待已经漫长到让到他足以感到不安了。
一切都已经做过了,牵手,搂腰,扶肩,说悄悄话,他虽然不确定是否可以随时随地去做这些,但就过马路时,搂住雪之下避免她不被车撞到,即使车过去了,他的手似乎也可以继续堂而皇之地放在她身上,只是之前每次他都要礼貌的撤回。
可以说催促他表白的并不是他对雪之下的感情到达了极致,而是不作为,逾矩和不确定的不安时刻折磨着他,不安像肿瘤一般日复一日逐渐肿胀起来,直到偶尔甜蜜的喜悦不再能够餍足它所需的营养。
他觉得时机已经到了,表白的时机。唯一让他迷茫的,是即使把表白的时间框定在一天内,他依旧不清楚该挑什么时候。
江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