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高笙书心事重重,但前来传旨的钦差在此,到了晚间,他也只得强打起精神,拉了段友山作陪,设宴款待宗成。
段友山却对宗成颇为熟悉,几杯酒下肚,席间不断讲着自己如何指挥将士们同蛮夷作战的过程,讲到兴奋之处,难免有些手舞足蹈,可是,高笙书却见宗成只是随口应付,并没有特别的兴奋之情。
啊哈,这几年,蛮夷一直是皇帝老儿的心腹之患,咱这回大破蛮夷,应该举国欢庆才是,可这个宗成却对如此大捷反应冷淡,这到底又是为何呢?不行,咱要对他试探试探。
于是,他问宗成道:
“宗公公,你是敬事房的副总管,那也是宫中的老人了,上回秦公公奉了圣谕,在军中担任监军,与本王甚为交厚,不知他回京之后,一切可好?”
“回王爷的话,秦公公原来乃是御书房的秉笔公公,后来从边关回京后,也被圣上任命为敬事房副总管,与老奴,还有郭公公一起侍奉圣上。他平时兢兢业业,都还好吧。”
高笙书端起一碗酒,说:
“宗公公,本王素来